和老婆拉手,那种青涩的感觉。“大哥,舒服吗?”这话说得很柔软,比跑掉的老婆和蔼多了。想起老婆他就是气,还有说不出懊恼,刚结婚的时候,也非常的恩爱。他倒像老婆的奴仆,天天晚上温水,给她洗脚。她的脚肉呼呼的,脚丫圆圆的,他坐在马扎上,看着她的脸,轻轻的揉搓,有时候他使坏,冷不防下毒手,用力揪了她的小脚趾头,嘎巴一下,她双脚扑腾着水,尖叫着笑骂着,水溅了他一身,弄了他一脸.....香香总是做得很认真,仰望着他,用力的搓揉着他脚心脚背,表情显得非常的宁静,他的眼睛放肆的盯着她,连眼珠都不错,她低着头,默默的揉搓。他话语不多,她也保持沉默,但是他能闻到她身体所散发出的化妆品刺鼻的浓烈的香气。“哥,你还真想把小骚娘们娶回家当老婆咋滴。你呀,真是吃一百口豆子,咋就不嫌弃豆腥味儿。从小的夫妻都过不到头,别说还是半路夫妻。要是正经人我也不拦路你,关键她是婊子,就好像街道上跑得公共汽车,给钱就让上,你一个镚子没有,还让你上。”“郝六子,你赶紧给我抱着脑瓜子玩蛋去。你会说一句人话不,妓女咋了,她就不是人了咋滴。你是不是太埋汰人了不是,我跟香香在一起,根本就没因为钱儿的事红过脸。你情我愿,自由组合,你管得着吗?”“哥,你这事可得前心思后掂量,把事情闹得圆圆满满,别过年领回去,给大爷大娘拜年,让老爷子拿着笤帚给你们两个轰出来。”郝六子心里最清楚,老焦跟香香勾搭连环的龌蹉事。四五十岁的男人,尤其是被女人抛弃的男人,对女人那种渴望,如同燃烧的火焰,你就是拿水枪都喷不灭。原以为,老焦出于好奇,逢场作戏,没想到这家伙要假戏真做,动了真感情,真要是生米煮成熟饭,我的妈呀,老焦家那些狼崽子,不得把他给吃了。郝家和焦家是表亲,虽然不是一个营子,但是走动频繁,他不傻岂能让老焦白住他的屋子。老焦不搭理郝六子,穿上鞋就走,郝六子不放心,叼着烟,拽着他的手。老焦有些烦,把眼睛瞪得滚圆,好像乒乓球。“郝六子,你他妈傻瓜呀,我去打炮,你还想扒眼当灯泡咋滴。”郝六子恼了,狗日的老焦你说话是不是太损了,好心好意的规劝你,别走下坡道,你他妈的猫腰撅腚赚那点臭钱容易吗,汗珠子掉下来,摔在砖头瓦块上,不知道要摔碎多少瓣。你跟一个婊子打恋恋,不出一年半载,就把钱都给你榨干,你没钱谁还跟你胡连连。老焦,你个老王八犊子,你胡闹吧,你就做业吧,不听好人言,吃亏在眼前。老焦走出了低矮的出租屋,行走在华灯闪闪的街头,长长的吸了一口气。一股浓重的烧烤气味,钻进他的鼻子,他馋的都快滴答口水了。要是请香香吃顿烧烤,那该多好呀。他放不下香香,白天没事在心里面默念着香香,夜里做梦都在抱着香香。他挺大的一个老爷们,咋就这点出息呀。他跟香香对上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