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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伤心故事] 两年甜蜜同居换来一句腻了,却在朋友婚礼上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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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3-11 19:10:5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01.png 我与他同居两年,各种甜蜜,常常臆想有一天我和他会走进结婚礼堂,他对我百般呵护与宠爱,我正觉幸福可能某一天就会降临,他却突然对我提分手,晴天霹雳不外乎如此吧。甚至在开口时,他看着我的神情里都还有着温柔,我不懂,男人在提分手时居然还能一如既往的像宠着你。

我沉默再三,还是问出了那句“为什么”,千年老问题,男人在说不,在说分手时,女人总想知道为什么,明明我和他一切都好好的,他为什么突然提分手,如果这之前有任何一点征兆,我在当时也不会那么难以接受。

然而,我的执意求答案,换来的是他的一句“腻了”。那一刻,我终于明白,当一个男人提出分手时,是真的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了,理由有千千万万种,但归根结底到最后,其实就是不爱了,所以腻了。

很难受,难受到想哭......可事实摆在眼前,我做不来祈求爱情。所以常说时间是爱情的尺度,女人在面对爱情时,会随着时间越长,越对爱的男人感情深,但反过来男人却不一样,他们会反悔,会出轨,会渐渐淡了感情,会不爱。

他对我,应该就是这种情况吧。

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种经历,他是我第一个男人,刻骨铭心。可最终,我和他还是走入了绝境,分手成了我唯一能接受的答案,即使我还爱着他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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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1 19:11:11 | 显示全部楼层
那分手成了必然的事,当时他要给我钱,给我房子,我都一笑置之,第二天搬出了他的房子,小说里电视上那种缘分相遇,再没有在我和他之间发生,两个无缘的人,即使在同一座城市,即使我知道他在哪里,其实也很难再遇到。
甚至,在脱离他的那个世界后,我连一丁点有关他的消息都不再获得,也让我明白,我与他其实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说到底,不过是做了一场甜蜜的梦而已,梦醒了,那么就只剩现实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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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1 19:11:29 | 显示全部楼层
自那天后,我与他没了交集,我过我的日子,他......我也无从得知。后来闺蜜托人给我介绍男朋友,开始普通的相亲,走普通人的路。我以为就会如此过下去,有一天可能就会相亲成功,然后以结婚为前提交往,然后结婚,生子,这似乎是大多数人的生活。
事实上,闺蜜托人介绍的一个医生,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,他对我印象也好,几次约了见面,还算比较愉快,我当时想,平淡其实也有平淡的好,起码生活不会有风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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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1 19:12:28 | 显示全部楼层
在那分手的起初,我其实也曾沉沦过,每天晚上独自呆在没有了温度的租屋内,说不出的清寂在周围,听着电脑里的音乐,一遍遍地重放,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那时就跟电视上演的那样,以前生活的一幕幕会在眼前闪现,放电影一般,然后偶尔在路上看到相似的背影,类似的车,都会神情怔忡,我想,这就是爱情,这也就是失恋的苦果吧。
我会常常看一些伤感的经典语句,从那些话里面寻找自己有过的痕迹。比如这一句: 有种相遇,叫缘分,有种心情,叫思念;有种后悔,叫错过;有种责任,叫承诺;有种痛苦,叫煎熬;有种等待,叫守侯。
我一直觉得,我跟他的相遇是缘分,然后后来发生的一切也都顺其自然,却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终究只是变成了厌倦。
记得有一次,在路口远远看到了熟悉的车,仔细辨认,果真是他的。因为他在政府机关上班,所以买的车是普通型的,并不张扬,但那号牌却是很好,当初还是我给他选的。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了是他的那辆黑色轿车。
这是自分手以后几个月来,我第一次见到他,不对,应该说是见到他的车。那辆车停在一个饭店的下面,我看了看那家饭店,心中生出一种希翼与渴望,想要走进去看一看,可是脚却如生了根一般,定在原地。
怎么都迈不出去那一步,因为我知道如果迈出,就意味着对自己妥协,对心妥协,也将自尊放到了最低的位置。尤其是,我若真的在饭店里看到他,应该说什么?
好久不见?最近还好吗?呵......那些寒暄的话,只适合用在久未见的朋友身上,不适合对他。好多人常说,做不成情侣,还可以做朋友,其实我觉得如果分手了,那么定是朋友也做不成的。因为你没法看着曾经深爱的,与你交颈而眠的人,携手了别人,也无法看着他觉得不会介意。
说不介意,是假的。心里其实会介意,因为你爱他,或者爱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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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1 19:13:22 | 显示全部楼层
那天,我终究是没有走进饭店里面,却也没离开,选择走到更远的地方,大约有百米,靠在墙上,静静看着那处。不知道等了有多久,也不知道脚是何时站麻了,终于依稀看到有几人从里面走出来,然后走近了那辆车。
从我站的地方,看不清楚是不是他,却可分辨最后坐进车里的是一男一女。我知道,在我之后,他不可能不会重新与别人开始,而我却还留守在原地,默默静看着这一切。
这是我唯一一次算是街头与他的偶遇,只是他没看见我,而我也看不清他。
到这里,有人会问然后呢?其实我很想不与他有然后,如果我跟他就到这里,彼此不再相遇,那么就么有然后了,各归各位,他有他的美人相伴,我过我的平凡生活。
可是终究不能如愿,因为说着我与他的世界没有交集,其实却也不尽然。我有个朋友,是姐妹,也是死党,更是闺蜜,她知我所有事,我也知她,多少个日夜,我们细数着那些过往。而她如今却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,要踏进婚姻殿堂。
我自然就成了她的伴娘。
很不巧,我这个闺蜜嫁的男方,正是我的那个他圈子里的人,所以势必我会在婚礼那天要看到他。当时我的心情说不上是什么,总之很复杂,却又压抑着不想表露出来,随着婚期越见接近,我的情绪开始烦躁不安。
就是闺蜜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,问我有没有事,她又怎会不知我心里的想法,可是我们俩的关系那么好,就算我不作伴娘,她的婚礼,我也是不能不去参加的。因为,我得见证她走进幸福的殿堂,由我陪着。
终于那一天还是到了。 新娘,也就是我的闺蜜叫谢雅。
站在酒店门堂前,我陪笑陪到嘴抽筋,但看到谢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,觉得这也值了吧。飘了眼外头一辆辆豪车开来,也替好友嫁了个好人家觉得欣慰。
谢雅的老公陈新,也就是今天的男主角,深款西服笔挺,显得人十分英气。两个人站在一起显得很般配,郎才女貌也就如是也吧。新郎的旁边那个伴郎显得有些木讷,除了帮着提烟,招呼也不大会打,我在这边看得暗暗摇头。
目光飘转而过,立即又垂落了视线,定在谢雅手中的那簇新娘捧花上。洁白的百合,象征高贵、纯洁与美丽,而我看着那花却生出一股莫名的伤感,与今天这喜庆极不相符。
因为,刚才不过电光火石间的一瞥,我看到一对男女从那处走来,男人搂着女人的细腰,款步从容,俊逸与美丽总是相辅相成的,故而帅哥与美女总是相携而行。
嘴里苦涩泛滥,早知会遇到,却还是在真正见到时,心中多了一丝痛意。半年来第一次这么清晰看到他,熟悉又陌生的脸。
他的名字,在这里,我给他叫许子扬。他搂着的女人叫丁岚。半年前,我与他在一起,现在是过去式,在我之后,他与这个丁岚在一起了。这是后来谢雅隐晦提及了告诉我的。
他其实算是富家子弟,准确的说出自高干之家,许家在这座城市权势有多大,我不大清楚,但经常可在电视新闻里看到许家那位大家长的身影,也就可想而知了。至于丁岚,除去美丽的外表,她还拥有一个比他更加深厚的背景。
若说许子扬家族只是通在市里,丁岚家就通到省里面去了,省大市一级,中间的差距不用细讲。这样的两个人走在一起,应该属于门当户对,甚至丁家可以帮衬到许家,如果两人能成事的话。
看到这里,一定好多人会笑了吧,想那样一个男人又怎么会真心对楼主,分手是必然的事。也会有人觉得,不过是捧场做戏而已,最终被他甩了而已,就楼主还心心念念惦记着,人家早把你给忘到哪里去了。
可是那在一起的两年,确实他对我很好,我想我们有过快乐,做过所有情侣做过的事。即使我知道两人身份上的差距,可是爱情中的人,又有什么理智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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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1 19:13:58 | 显示全部楼层
但我知道,丁岚应该不是我和许子扬分手的原因。首先半年前,他还没有和丁岚在一起,其次,他虽然年纪轻,才三十岁左右,但却是个很自负高傲的男人,尤其他的能力与年龄不成正比,将来他的前程绝对不会比他们家老爷子差。所以这种借靠女人上位的事,不是他会做的。
但我还是不明白他是因为什么与我分手的,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,我们甚至还同居着,前一刻两人爱爱完,各有洗漱后,他说肚子饿了,我就去厨房给他做夜宵。
因为厮磨的太晚,也没有做什么像样的东西,就炒了一盘子蛋炒饭,自己拿了一个小碗盛了一些,其余的都归他解决。这是我们一向的“分工”,我最喜欢看他满足地吃完整盘的蛋炒饭,然后还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这次他并未吃得狼吞虎咽,筷子挑了几下后,忽然说:浅浅,我们分手吧。
我愣在当场,就坐在他的右侧,身体挨着身体,连他那边的炙热犹能传递到我这边。前一刻里,我们还在床上抵死缠绵;后一刻里,他对我说分手。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,声音却堵在喉间,男人说分手,需要理由吗?
两人从认识到同居,他从未对我有过承诺,所以提出分手时,我无从反驳。
那盘子蛋炒饭他还是吃完了,而我的这一小碗却实在难以下咽,说了声抱歉就回了卧室。等走进后,才想起这里是他的居处,既然分手了,我是不是应该卷铺盖趁早滚蛋。
仿佛他知道我的心思一般,跟在我身后进了门就说:“这个房子就留给你吧,我会将房产证过户到你名下,明天以后,我不会再过来了。”
我回过头,看他站在门边,卧室外面灯因为比室内要亮,所以他的脸是埋在阴暗里的,我看不清他此时脸上是何表情,其中有没有厌恶的情绪在。但我还是摇了摇头道:“不用了,既然分手就表示断了,我也不想留在这里。”
这个地方,回忆太多,会触景伤情的。
许子扬或许没想到我会拒绝,走进了几步,盯着我看了半饷,唇角轻扬而起,说道:“既然这样,就折现吧。”说完,从抽屉里拿出支票本子,刷刷刷甚是豪爽的填了个数字,然后将支票递到我眼前。
我没有看那纸,只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:“为什么?”
我们不曾有过争吵,我们相处融洽,我们有一同生活的两年,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刻,拿着一张代表市侩的支票来侮辱我?即使分手,为什么就不能是好聚好散?
看到他眸光明明灭灭,最终回了我两个字: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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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1 19:14:37 | 显示全部楼层
简单两个字,概括了所有我们曾经可能存在的爱恋,也为最后的分手做了完美的定义。
腻了,代表不爱了,不想再过下去了。
我没有收他的支票,当时的反应自认算是清高,因为我用手指轻弹了弹那张纸片,然后“失手”一滑,掉落在了地上,轻声说:抱歉。起身,不再看他,走去衣柜那边找出行李箱,开始整理衣服。
一件又一件,将属于自己的挑进去,不属于的推往一边,整理到完,发现其实属于自己的东西真的很少,这里大多数都是他买给我的。
许子扬就坐在我身后的大床上,神色阴鹜地盯着我看。我想可能是我最后没接住那张支票的举动惹恼了他,像他这种男人,又怎会接受别人的拒绝。
但既然态度已经做出来了,我也不会没了尊严的再祈求什么。所以最终我将行李箱合上后,拍了拍手道:“好了,其他剩余的东西,你就扔了吧。”提起行李箱就打算往外走,许子扬在我身后迈了一步,扬声问:“你要现在走?”
“现在”两个字,加了重音,我朝窗外飘了一夜,漆黑一片,确实这个时间点不太是时候,我想了想后,朝一旁的客房歪了歪说:“我睡那一间。”


说完,也不看他脸色,就走到隔壁那间推门而进,再轻轻阖上。一室萧然,因为我们从来只睡主卧室的,所以这间客房的大床用白色防尘罩子给罩起来的。叹了口气,无奈地取出床单等,刚刚铺好,就听屋外一声重重的门响,心头跳了跳,他居然走了。
那晚,我当然没有矫情到当夜离开,也没回主卧睡,就坐在客房的床上独坐了半夜,到天亮后也没见他回来,于是提了行李箱到门前,将自己那把钥匙留在了门边的鞋柜上。回眼细看了屋内一切,浅笑了下拉开门离去。


自那天后,我再没见过许子扬。因为我们处的场合与氛围不同,当初若非他的关系,我还真不大可能接触到那所谓的上流社会,既然分手了,我也就回归到贫民老百姓的生活中了。


所以说,小说与电视上那种大街上也能相遇的情节都是虚假的,一座城市看似不大,却可以让两个已经分手的人没有任何交集,除去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。
今儿在这里遇上,还是托了谢雅的福,若非她嫁了富家公子陈新,可能也没这机会再见某人。余光中,许子扬微带邪气的桃花眼,向我们这边飘来,我保持着微笑,却始终没有抬起眼,目光垂落在某个点,不与他正面相对。


感觉谢雅用手臂推了推我,视线疑惑看过去,发现她正朝我暗示什么,一低头只见白皙手中递着一个很大的红包,微抬了抬眼,白皙玉手的主人正是那丁岚,她的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。


我只好尴尬一笑,迅速接过,立即感觉身上有道清冷的目光射来,不用去看也知是谁的。因为曾经共生活了两年,来自他的目光我总能第一时间感受到,那时我把这戏称为女人的直觉,而这个习惯居然时隔半年后还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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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1 19:15:31 | 显示全部楼层
目光从我脸上扫略到身上,为了应景,也为了衬托谢雅,今天我穿了一件米色的小礼服,裙子很短,只稍稍能遮住大腿,而上身则是抹胸式样,在左边有朵牡丹花遮掩了半边裸肩。这还是有史以来我穿得最暴露的一次,是谢雅给我挑的伴娘服,试穿的时候,她还笑着称赞我很性感。


当时我就不由失笑,性感这个名词似乎与我绝缘,通常若有赞美,还是多以清秀为主。


抬眸的瞬间,与许子扬黑灼的幽眸对上,他那眼中含着的情绪,我一向看不懂,像是有股火焰在烧,又像是什么都没有。


丁岚的一声冷笑,打断了我们的对视。我转开视线,将那个红包送到点收台,统计这一类的事自有专门的人在做,无需我过多操心。等我再回来时,许子扬与丁岚已经进了里面,谢雅朝我飘了个关切的眼神,我耸了耸肩表示还好。
婚礼的仪式,隆重而奢华,反正谢雅的夫家有钱嘛,主持人层出不穷的出着点子,将舞台上的气氛搞的十分热烈,底下看得人也津津有味。


我因为是伴娘,站在角落里,手上端着放有新人要喝的交杯酒的盘子,兜里装着互换的戒指,这属于我的份内工作。一等主持人播报到这程序,立即快步上前,托谢雅的福,我成了全场的焦点,众人的目光都向我射来。


其中有一道,我却特别能感受到,因为那个视角,我之前就已经暗中注意到了,可能是心理作祟,觉得那道特殊的目光特别灼热。心底泛起苦涩,不由自问:余浅,你还在做梦自欺欺人吗?

我的任务一完成,连忙转过身要下台,而转身的瞬间无可避免的视线扫过那个方位,惊鸿一瞥见果见许子扬眯着眼,嘴角习惯性地浅笑勾挂看着我。连忙压低了头,快步到了台下,心跳剧烈。


仪式结束后,新娘总是忙碌的,我陪着谢雅去二楼化妆间换礼服与发型,专门的跟妆师早已待命在那,很快把婚纱换下,换成了红色礼服出来,雍容耀眼,衬得我这死党十分亮眼。本来今天她就是主角嘛,也该是她做今天最美丽的女人。


扶着她的手走下台阶,忽然谢雅顿住脚,压低声音说:“浅浅,我的项链不见了。”我望向她的脖子,果然原本配妆容和服饰的珍珠项链不在那处,回眼望了望身后的台阶,轻声道:“别担心,我回去找找,你一个人没事吧。”
谢雅摇摇头,给了个感激的眼神,就独自下楼去寻新郎官了。


我回身而寻,一路从台阶往上,一直到化妆间门外也不见那项链踪影,难道是落在里面了?正要推门而进时,忽然身后圈来一只手控住我腰往后面拽,另一手捂住了我的嘴,将我出声到口的惊呼给堵住。


接而,我被人拽进了化妆间对门的那个包厢内,“咔嚓”一声上锁,用尽全力挣脱,那人不防备,一个松手,我钻出了他怀,冲出去好几米远,才回头。


当看清来人时,不由蹙起了眉。这个人我认识,是许子扬的堂弟,叫许子杰。他什么时候来的,我怎么没有看到,只是他现在这番举动是要作何?
那时我与许子扬一起的时候,常在聚会中有遇到他,想了想,似乎并没与他起过任何争执与矛盾,我与他说话也不会很多,今天他为何要这么做?看这情形也不用说来者不善了。


只见许子杰一手环胸,一手摸着下巴看我,眉毛挑高,嘴角带着恶意的笑。“余浅,不会不认识我了吧。”


我防备地问:“你有什么事找我?”


他轻笑出声,深黑的眸子闪着恶劣的光芒,“如果我说,我对你暗恋已久,这么久没见对你情难自控,信不信呢?”
我不信,一个字都不信。有人暗恋是这种方式的?在别人的婚礼上将人拖到包厢里,还把门给锁上,尤其是我今天身份还是伴娘,楼下谢雅还在等着我去送项链呢。但知道这个人不好得罪,除去他是许子扬堂弟的身份,他们许家的人,我又有几个能得罪呢?


只好强颜欢笑与他打着商量:“许子杰,别开玩笑了。小雅还在等我给她送东西的,若是有事找我不妨婚礼结束后我们再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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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1 19:16:24 | 显示全部楼层
可许子杰若有这么好应付也就不是许家人了,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,笑得十分邪恶:“还真是伤心呢,我对你表白,你却说这是玩笑。难道......你对子扬还旧情难忘?只可惜他现在已经佳人在抱了,不妨与我试试呢,我不比他差呀。”说完就暧昧地向我靠来。


我条件反射要躲,哪知许子杰眼明手快一把揪住我胳膊,两人纠缠在一起,我欲要挣脱开来,他则紧紧拽住,脸上的残意让我明白这个男人是有意要令我难堪。可是我不懂,明明我早已不是许子扬女人了,他何苦要与我为难?


而且,就算他与许子扬不感冒,那也不该来找上我,要找就找那人现在的女人丁岚,或者两个男人直接对上撒,跟我这个过去式过不去干嘛?

纠缠中,我的指甲刮过许子杰的脸,一道白痕立即显现在他脸上,两个人都顿住了,我开始忐忑起来,因为那处已经有血渗出来。


他抬手一摸,见手上有红色,面孔变得狰狞起来,却咧着嘴笑道:“余浅,还真小瞧了你呢,以为是只闷不作声的小猫,却原来还是只有利爪的野猫。爷还就喜欢你这一款了。”说完铁掌牢牢钳住我的双腕,一手环住我的腰,正要有所作为时,忽听门上传来轻敲声。


这回,两人的身体都僵住了,我能感觉到心跳如雷,而许子杰也微微侧转了头,凝目在那门板上。清浅低沉的嗓音在隔了几秒后透过门板:“子杰,新子在找了一同喝酒了,你还里头磨叽什么?”


我心漏跳了一拍,耳边嗡嗡的,人都有些麻。余光中可见许子杰噙着一抹恶劣又邪气的笑藐着我,却是扬声对外面说:“知道了,哥,这就出来。”说完,手指轻勾过我的鬓发处散落的一根发丝,恰巧让指尖划过我的脸庞,然后转身离去。


门被拉开时,我觉惶恐,提着心怕看到门背后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幸而许子杰只拉了半开门,又掩上了,隔断了可能会有的尴尬。若非刚才许子杰那番对我,这个举动我会存感激之心,至少不用让我被许子扬看到我与他的堂弟在这包厢内“厮缠”。


透过门板,隐隐听到许子杰的声音在向他解释什么,提到一句“遇上了个妞”这样的字眼,我暗自猜测,这个许子杰应该没勇气向他堂哥坦诚他刚才的行为。声音逐渐远去,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,低头看自己的仪表,礼服皱褶处抹了平整,又等了十分钟后,这才扭开门把往外走。
可只走了一步,我就僵住了,因为许子扬就靠在墙上,抽着烟盯着我看。


烟雾缭绕里,我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,只觉那张脸很沉。本来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,婚礼上我也有意避开他的目光,哪里会想居然会被他抓了个正着。心虚莫名而起,却又立即压下,我干嘛要心虚,刚才非礼我的是他堂弟,说到底我还是受害者呢。


许子扬一支烟抽完,将烟蒂随手扔进长廊里的垃圾桶内,然后迈开步子向我走来,在离我一尺距离是停下。心中生出一股恼意,为何我就一米六多一点的身高,在他足足一米八身材面前显得如此娇小,而眼下他更是居高临下俯瞰着我。

逼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脸,即使我垂落着视线也会受到干扰,尽量平着呼吸,不让他发现我其实手心都已经出汗了。直到眼前出现一抹莹白,我微微一愣,抬起头惊讶看他,他递过来的东西居然就是我要给谢雅找的珍珠项链,怎么会在他这里?


“拿去,你不是回楼上找这东西嘛?”


目光微定,我伸手从他掌中拿过项链,指尖不可避免地刮过他的掌心,顿觉手指酥麻。正想什么都不说绕过他就走,反正在他面前,我也没什么礼仪可言。却听他又警告道:“子杰那边,你最好少惹他。”

我一听,徒生一股怒意,扬眉冷笑:“许子扬,不用你来提醒我做什么,还有,你放心,我一点都不想惹任何一个姓许的人,所以,谢谢你的提醒。”


在看到他眸色暗沉下来,隐隐有发作之意时,我即高昂着头从他身旁跨过,任那阴鹜的视线落在我后背上,我知道他是怒了,与他生活两年,他发怒时的眸色会变这回事,我自然知道的清楚,但管他去呢,姓许的没一个是好东西,无论是许子杰还是许子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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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1 19:17:16 | 显示全部楼层
回到楼下时,敬酒已经过了一个来回,我悄悄地潜进敬酒队伍里面,谢雅发现我时拿眼神询问怎么去了那么久,我只把手中的项链露了露,此时也不方便解释什么。


乘着一桌敬完酒后,立即把项链给谢雅戴上,然后一同往下一桌而去。却在看清是哪桌时,我不由想扶额兴叹,顿生欲哭无泪感。那一桌偏偏不凑巧,就是许家兄弟的一桌,许子扬早已在我下楼后也回到了座位,正与身旁的佳人丁岚说着什么。


而许子杰看过来那似笑非笑的眼神,恰恰就是盯在了我身上,他的旁边也坐了一位佳丽。印象中但凡他出面的场合,从来都是携带女伴的,只是女伴时常会换。像他们这种身份的富家公子哥,女伴成了一个装饰的门面。
我心道今儿是新人的事,与我这伴娘应该无什么大关系,尤其那新郎陈新还与他们是哥们,不至于会令人太下不来台吧。哪知却是完全想错了。


一到桌前,许子杰就先跳了出来,拉住陈新到身边说:“兄弟,什么都不说,到了这桌,你得把这酒给喝一轮过来,至于弟媳嘛,起码是要半圈吧。”说完,给每个人都满上了酒,全是白的五粮液,杯子是特制的那种,不是最大的红酒杯,也不是小的酒盅,那一杯下去,起码也得有个一两多。


陈新见状苦笑:“杰少,你这不是整我吗?我这一圈喝下来,还不得给趴在这?”
“那到了我们这桌的规矩是,你若喝不完就让弟媳代喝杯,你少喝多少杯,你媳妇就喝多少杯呀。你们说是不是?”一声呼喝,底下哄笑连连,均都在起哄,他们等了这么久,就为等这时刻。


谢雅忍不住来抓我的手,她手上已经一片汗湿。我知道她的心事,她与陈新急急结婚,正因为珠胎暗结了,如今已是两个月的身孕,喝酒可是万万不能的。之前她喝的酒水里头都是用的饮料假冒的,宾客们也都心知肚明不戳破。可到了这一桌,都不是好惹的主,看这架势大有非逼着上架的样子。


这可如何是好?
陈新也有些急,却还得赔笑脸:“杰少啊,你就饶了我媳妇吧,她没法喝酒的。”暗示已是很明显了,在座的都是人精,全都“哦——”的笑开,目光有意无意去看谢雅的肚子,看得她羞涩不已,脸都给涨红了。


许子杰眸光一转,笑得很是不怀好意道:“既然新娘不能喝,那就让伴娘代喝了,你们说是不是?”一片响应,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,许子杰又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问:“哥,你说呢?”


许子扬抬起了邪魅的桃花眼,目光从我身上掠过,唇角含笑,“既然是新子结婚,理该热闹一番才是,新子,开喝了。”
我早知这许氏兄弟都不是好人,却在此时还是被气得够呛,他们两兄弟一唱一和的,将我推到众人眼前,我还不信了其余这些人会不知道我曾与许子扬的关系,只要是他们圈子里的,几乎都见过我。


我看现在这兴奋的哄闹,更多的就是想看我如何难堪。男人们的兴奋,完全没有顾及到女人的情绪,只见丁岚脸色沉的可滴水了,而许子杰身旁的佳丽也不会开心到哪里去。谢雅拉了拉我,即使担心,在这种时刻与场合,她都没有办法来帮我。


因为,摆明了那两兄弟就是拿我开销呢。既然如此,我只得浅笑了笑,唇角的弧度带着讥诮,却是走到桌边问:“行,我代小雅喝,说吧,半圈是哪半圈?”
男人的眼色各有千秋,尤其是许氏兄弟俩。许子杰手一扬,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圈:“就从我哥那里开始吧。”司马昭之心,故意要我难堪!


空气间的微妙,令场面很是诡异,我端着酒杯绕了半圈到许子扬身旁,低了眉眼笑道:“许少,请!”他们这对堂兄弟,因为都姓许,为了区分开来,许子扬被圈内人称呼为许少,许子杰则称为杰少。但大抵也都清楚,许子扬是太子爷,哪怕是许子杰同样身份尊贵,也是比不上的。


因为许家掌权人正是许子扬的老爹,眼下他已经是进了市里面,早晚他老爷子的位置是他的。这是大伙心知肚明的一件事,所以这帮人都以许子扬为首。

只见许子扬细长的眼挑了下,就端起酒杯,也不站起来,直接抬首向我看来,黑灼的目光令我心神一颤,强自镇定,手中的杯子被轻碰,就见男人已经一饮而尽杯中酒。我不再发愣,立即把酒给喝了,五粮液属于白酒中最纯烈的,酒入喉犹如一道火线往下窜,一直灼烧到胃里。


幸而许子扬也没为难我,一杯酒还不至于难倒我,其实我有酒量,他是知道的。一起生活了两年多,我想我的事没几件是他不清楚的。许子扬后面就是丁岚,我走到她面前,依样画葫芦地将已经斟满的酒杯一递,“丁小姐,请。”


不高不低的冷哼声,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,只见丁岚飘了眼我手持的酒杯,讽刺道:“诚意太少了吧,怎么也得大杯呀,以前就见你很能喝,拿什么小杯装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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